胖果酱酱酱

*贝斯手叶修X美术生小乔

*烟花式HE结局，来了

 

 

 

（三）

 

 

 

07

升上大四后，乔一帆开始为报考中国美院的研究生做准备。

每个周末，他花六小时练习素描和白描，再花六小时练习水墨人物，严格按照去年的考研考试安排来执行。

他重复绘画，精益求精，打磨自己的风格，努力在美术之路上走得更远。

他想，叶修也是这样的吧，重复表演，创作新曲，在音乐之路上步履不停。

 

他们拥有对方的朋友圈。

乔一帆发布的动态大多是他的画作。一个主题他要画两三张，画完了拍下来比较比较哪一张更出彩，总结和吸取经验。

叶修的朋友圈则多为音乐工作汇报。今天做了个音轨，过几天重做了音轨。今天发布了在本地表演的照片，过几天发布了与其他乐队合作的照片。

他们会互相点赞。有时是当天点赞，有时隔了三五天才点赞了对方最近一次发布的动态，但每一条动态都标记了对方的名字。乔一帆觉得，似乎他不是唯一一个经常会点开对方相册，看看有没有遗漏对方近况的人。

他们很少互相评论。与其发表无意义的或不专业的评论，不如沉默地鼓励，并在自己的道路上继续奔驰下去。

 

 

10月上旬的时候，叶修联系了他，关心了他的课业情况。得知乔一帆在备考研究生，叶修热心地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助。

「叶修：美院考研要考英语吧？需要辅导的话来找我，你知道的，我英语还不错。」

除了专业课，美院考研还需要准备英语和政治。对文化课薄弱的艺考生来说，英语的确是最容易把人刷下去的一门考试。

「乔一帆：谢谢，有需要的话会的。你的专辑筹备得如何？我还欠你一幅封面设计。」

乔一帆想到叶修正处于筹备专辑最繁忙的时候，他是万万不想打扰对方的。虽然自己也很忙，但如果对方正式拜托他画封面，他怎么也要把时间挤出来完成。

「叶修：收尾了，估计下月中发行。厂牌帮我们找了一幅已发表的作品做封面，大家都挺满意的。你安心备考吧，等数字专辑上架了，我发曲子给你听。」

乔一帆的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，他没能为叶修做些什么。即便如此，对方仍愿意遵守承诺给他听曲子，这又让他雀跃了起来。

 

 

11月中旬，时过夏末发行了第二张专辑，数字专辑也同步上架。叶修发送了一个分享码给乔一帆，打开音乐APP输入这个代码，就能直接播放和下载他们的新专辑。

乔一帆点开专辑，专辑名叫做：《最后我们会了个面，然后就离开了》，六首曲子都是中文名，时长从三分半到九分半不等。他看到了专辑封面，原来是他喜欢的一位插画家——梓舍的作品，以古风画见长。

暗红的背景下，一盏纸灯高悬，散落点点萤火。一位男子身着青衣华服，半启青面獠牙的面具，看不清眼眸。灰白的长发飞动，状似洒脱，而白皙的皮肤泛红，状若羞赧。简介里的一句话为此图落下完美注解：

「我以丑陋的模样示世人，唯独为你展现绝美的容颜」

 

乔一帆先播放了《雪穗》。令他意外的是，录音版没了电子琴声，换成了埙曲。埙的吹奏为乐曲更添一份古朴沧桑。

其他五首曲子加入了笛子、口琴等乐器，应和了整张专辑古意的基调。六首听完，乔一帆心里最大的感受是：遗憾。

 

是的，遗憾。

 

虽然有的曲子音墙密集，爆发绚烂；有的曲子空灵优美，中国风浓郁；有的曲子结尾琴音绕梁，希望升腾，但一首又一首听下来，他的心却感到越发的凄苦，悲凉。他的胸口涨满了不吐不快的情绪，但最后都成了欲说还休，哽在了喉间。

 

 

3月下旬，时过夏末在长沙举办了首次专场，正巧撞上乔一帆的研究生复试，他没能前去观看。虽然进入复试令他激动，当天的临场发挥也不错，但错过专场使他万分失落。

考试结束后一天，他去微博上回看了演出现场视频，也发现了听众们给予了时过夏末热情的encore，乐队如约奉献了加场表演。叶修想要的专场和encore都实现了，只可惜自己不是见证者。

 

乔一帆打开专辑再听了一遍，悲凉的曲风使他心中的遗憾变得更大了，奔腾翻滚的苦涩情绪让他险些落泪。

听着听着，他再次感受到了与这张专辑情感上强烈的共鸣。

这是一张极度自省的专辑。它投射了创作者绝望与希望交织的浓烈感情，几欲坦白却强压成缄默的隐忍克制。

乔一帆的心受到了风暴般的震颤，这太像他纠葛的苦恋，连专辑名都是那么的像。每一次，他和叶修会了个面然后就离开了，交流寥寥，联系一断就是一年。

如果每一首曲都是叶修创作的话，那么对方……

 

他想到了叶修送他的贝斯拨片，讨要他的联系方式，给他每条朋友圈点赞，百忙中请缨辅导他英语。

乔一帆忽然意识到了什么，但他的内心很快决然地否定了这个答案，认为这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
他根本……没有为对方做过什么啊。

 

 

 

 

*

他还是没忍住要到了对方的联系方式。

叶修告诫自己要放弃，但当乔一帆这么近地站在他眼前时，他的心还是被吸引着想要更靠近。

得知乔一帆学的国画专业，叶修并不意外。这个青年的气质就像国画一样，浓淡得恰到好处。

乔一帆的淡，在于他温和的外貌；乔一帆的浓，在于他内在的性格。

叶修渐渐发现自己错了，对方并非是个安分守己、需要保护的人。

他会跨省来看演出，他会站在第一排投入地欣赏表演；他对专业坚韧不拔，日夜精进画作，追逐美术梦想。

乔一帆是一个内在强大耀眼的人，这令同样如此的叶修感到心动和默契。

 

 

时过夏末在11月中旬发行了新专辑。叶修发送了分享码给乔一帆，对方一天以后回复说，整张专辑都很喜欢，期待他们早日举办专场。

不知道是不是古风更接地气，《最后我们会了个面，然后就离开了》这张专辑，一个月内数字销量达到了3万张，这对玩冷门音乐的他们来说已经是巨大的惊喜了。

叶修点进了音乐APP里的粉丝购买排行榜，发现排名第一的粉丝购买了20张专辑，剩下的粉丝购买量大约在5张以内。

第一是一个白底红竹的头像，用户名「木风」。5元/张的数字专，买20张不过100元，但这份支持的心意绝对是沉甸甸的。

 

“乔木的乔，一帆风顺的一帆。”

 

叶修的心刹那间就变得沉甸甸。

 

 

46 Livehouse在年底前与时过夏末敲定了专场事宜。专场安排在明年3月下旬，如果反响良好，公司准备为他们筹办多城市巡演。

乐队的受众广度较难判定，所以举办专场前会在众筹网站上做一次试水。

普通票设为50元/张，纯观看演出，人数不限；签售票设为100元/张，附送专辑和签名，人数200上限；VIP票设为160元/张，追赠纪念T恤，还可以和乐手合影交流，人数20上限。

这几个档次的票将提前两个月在网上开售，开演前半个月若能达到预定的众筹额，演出则会如期举办。

 

很快到了3月，时过夏末的众筹超额完成，演出也如期在长沙46 Livehouse举行了。

乔一帆在演出前几天发来了微信，抱歉地说自己周末要参加研究生复试，不能前来支持。叶修鼓励他复试加油，如有机会，时过夏末很快会来武汉办巡演。

 

演出结束后，叶修在休息室里见到了他们的20位VIP粉丝。有超过三分之二是本地的忠实粉丝，那几个喜爱他的姑娘依然追他追得紧。叶修平和地笑笑，一一接待了粉丝。

散场后，他向主办方讨要了网络众筹名单。在普通票里，他毫不意外地发现了实名预登记的乔一帆的名字，10张票。

 

乔一帆根本不知道，他低调所做的一切，对叶修而言，是多么重要和珍贵。

 

 

 

 

08

5月28日，周日，武汉VOX。

时隔9个月重回这里，这次却是一番新的意义。乔一帆不再需要借着其他乐队的名头来看时过夏末，他终于能以时过夏末粉丝的身份，观看一次乐队彻头彻尾的专场演出。

 

演出晚上8：30正式开始，时过夏末先演奏了第一张专辑里的三首旧曲，之后一一演奏了新专辑里的六首曲目。

不见面的大半年里，《最后我们会了个面，然后就离开了》这张专辑，无时无刻不在打动着乔一帆；再次见面的这一夜里，弹奏着贝斯和键盘的叶修这个人，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乔一帆，令他憧憬、爱慕和心动。

转眼到了10点，演出进行到了最后一曲《雪穗》。乔一帆大概了解了埙曲是乐队找专人录制的，现场未必能请人来吹奏埙，所以编制了琴谱做替代。叶修毫无疑问是《雪穗》最核心的编曲人。

对方低着头用心地投入表演，表情极为认真。尽管乔一帆错过了时过夏末的首场专场演出，武汉站恰好是夏季巡演的第一站，同样意义非凡。

虽然《雪穗》的曲调依旧在诉说着道不尽的遗憾，乔一帆心中却不再有苦涩的情绪了。站在第一排右边，如此近距离地观赏叶修的表演，他已觉得知足。

最后一声琴音为哀婉的乐曲划上休止符。乔一帆跟随听众们热情地鼓掌，目光追随着叶修。叶修放下双手后，突然抬头凝视乔一帆。仅仅是4-5秒的注视，却将乔一帆钉在了原地，双手颤抖了起来，无法继续鼓掌。

 

对方的眼神和表情，是交替希望与绝望的动摇，是隐忍克制的深邃，是欲说还休的颤动。

那个不可置信的答案又跳了出来，逼迫乔一帆正视这份怀疑。

过去这大半年里，对方从没在语言上表露过对他的意思，一直维持着普通网友般的关心。但叶修刚才的举动似乎是想告诉自己，这首曲子写的是对方本人的故事，或许……还是和他有关的故事。

他忽的又想到了自己。

他也从来没有对叶修言语上暗示过，不过是追着对方的暖场看了几次，对方可能还把他当成了D乐队的死忠粉。但他的赶场和他的画作，明明白白都是冲着叶修去的，不求知晓，不求回报。

他们在艺术上无言的共通，真的能够默契成同样的感情吗？

 

乐队成员暂时退场了5分钟。在听众们的呼喊声中他们再次登台，送上了一首encore曲。

当［One Day You Will Teach Me To Let Go Of My Fears］的前奏响起时，乔一帆总算回过神来。他看到叶修恢复了弹奏这首曲子时欢欣的神态和身姿，这样的感染力逐渐让乔一帆生出一股坚定的力量。

他在本月中旬得知自己考取了中国美院，毕业后将动身去杭州读书，离开长沙更远。这次演出过后，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对方。原本他希望时间和距离将自己的暗恋冲淡，但如今，他不想再逃避了。

在美术的道路上，他受到过这首曲子的鼓舞，变得自信和勇敢；在感情的道路上，他同样不能退缩。不管叶修对他的感情如何，他想说出自己的感情。

 

 

演出结束后，乔一帆跑到大厅的乐队签售区。摊位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住了，乔一帆使劲踮起脚尖瞭望，发现只有三位乐手在，唯独叶修不在。

他的心跳得砰砰响，焦虑的情绪爬满了他的神经，令他一时不知所措。他掉过身走了几步，忽然向一个地方狂奔而去。

 

明显的，过道的昏暗被人投诉过了，熟悉又陌生的走道里多了几盏灯。在分岔路前，他放慢了脚步。

一定，一定要在啊，不然，不然……

乔一帆深吸一口气，转进了右边的通道。还是三五步路的距离，他遇上了叶修。

叶修正靠在墙上，手里把玩着打火机，没有吸烟。对方看到他来了，露出一个玩味的笑。磁性的声音亮起，一下就落入了乔一帆的耳道，掉到了他的心里。

“这次没人哦，放心进去吧。”

 

乔一帆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，他摇了摇头。很久以前那段羞耻的往事浮现在他眼前，本想告白的勇气转瞬熄灭。他苦闷地想，一定是对方没有点烟的缘故。

叶修停止了手里的动作，挺起身来，直视他说：“我看你买了VIP票了。跟我去休息室吧，把专辑和T恤给你。”

乔一帆愣愣地说好，先退出了过道，随后紧紧跟着叶修走向休息室。

对方今天穿的依然一身黑，但是很好地打理过了，衣服和发型都挺有质感。真的是……越来越帅了啊。

「我以丑陋的模样示世人，唯独为你展现绝美的容颜」

脑子里没来由地飘过这句话，乔一帆的脸更红了，自己在瞎想什么啊。

 

 

叶修走到休息室门口，先站在一旁，开门让乔一帆进入。乔一帆第一次走进乐手们的休息室不免好奇，左右张望了下，最后转身靠在了一个书桌边上。

他看见叶修站在他正对面，倚在门上，低了头，点起了烟。淡淡的烟草味飘散了过来，似乎是记忆深处，那个不呛鼻的味道。

要说什么再引到表白上去呢？乔一帆有些紧张，不知道怎么开口合适。

 

“考上了吗？”对方先开了口，谈话很随意，乔一帆不紧张了。

“嗯，考上了。6月上旬毕业后，我可能先去杭州看看。”

“挺好，恭喜你。”

“嗯，谢谢……你的巡演接下来什么安排？”

“后天去重庆坚果，之后是成都小酒馆，再然后广州、深圳、北京、上海。最后一站是杭州MAO Livehouse，说不定刚好能遇到你。”

乔一帆的心颤抖了起来，要不要说自己一定会去看？正犹豫间，对方又开口了。

 

“你最喜欢哪一首？”

乔一帆清楚叶修问的是新专辑里哪一首，但他不想如实回答。他一直没能好好传递感情，这次他想用言语，好好传递真正的感情，不再躲藏和压抑。

 

“[One Day You Will Teach Me To Let Go Of My Fears].”

 

隔着缭绕的白烟，他看到叶修吸烟的手顿了一下。

“上一张专辑里的那首啊。”

“嗯，一直最喜欢，画画的时候就会听。”

 

“有用吗？你学的是国画。我那个专辑好像是油画封面。”

“有用，一直很有用。你的音乐给了我莫大的勇气。”

乔一帆笑了，他笑得很坦荡，灼灼的目光直视着叶修。

烟雾有点太浓了，他看不清叶修的表情，但他想自己的感情已经传递了一部分，再加把劲吧，告诉他。

 

突然，屋子里的灯光全灭了，他陷入了一片漆黑。叶修把门口的按钮都关了？

黑暗中他只看得到蠢蠢欲动的烟火。他火热的心也像这火光一般，分外的清晰可辨。心脏剧烈地跳动，似要跳出胸膛。

 

“我不喜欢。”

 

乔一帆一听到就慌了。叶修说什么？不喜欢什么……单单这三个字就让他如坠冰窖。

 

“我不喜欢新专辑的名字，虽然也是我起的。《最后我们会了个面，然后就离开了》，太遗憾了。”

“我还是喜欢第一张专辑名。”

 

叶修说完就大跨步地走了过来，把烟头掐灭在了乔一帆身边的烟灰缸里，随即两手撑在了桌边，把乔一帆围在了他的双臂和身体间。

这一切发生得太快，乔一帆根本来不及反应。他扭过盯着烟头的脑袋，马上发现自己离叶修太近了，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。他条件反射地垂下头，冰冻的心脏瞬间跳得更为暴动。

 

“有些事不可说，但我想说。”

“我看到过。”

“两次？可能更多？在长沙的46 Livehouse，我看到过你。”

 

一句一句蹦出来的话成了好几只手，一把扼住乔一帆的喉咙，他一句话都吐不出了。

被发现了啊，被叶修发现自己偷看过他的表演。乔一帆的脸涨得通红。

 

乔一帆想抬手，用手背的冰凉去降低一些脸部的燥热。还没行动，就感受到一只略凉的手率先抚上了自己的脸颊。他被微微用力地抬起了头，目光与叶修的交汇在了一起。

指尖的烟草味萦绕上了鼻尖，对方的眼睛里跳动着真诚，宛如火光闪烁。

 

“我挺喜欢你的，第一次见你，就挺喜欢。”

没想到对方就这样说出了告白的话。

乔一帆微微睁大了双眼，他张了张嘴，想回应什么。话到嘴边弯了弯，抖落下一声噗嗤的笑，很清脆的笑。

 

“我也差不多。”

乔一帆对叶修的好感，始于那一天夜晚聆听了叶修的专辑。对方可能先爱上了他的皮囊，但他更爱叶修的灵魂。

无所谓了，不是吗？过去接近两年的时光里，原来他们都怀着同样的感情。

叶修也笑了，笑容很灿烂。乔一帆现在能确定了，他的笑，都是真情没有假意。

 

“讨厌烟味吗？”

“你的，不讨厌。”

 

“还逃吗？”

“不逃了。”

叶修笑得更灿烂了。乔一帆听到他最后说：

“烟我一直没换。还有，我从来不是瞎搞的人。”

 

 

带着烟草味的吻，吻上了色素淡薄的唇。

两个共通的灵魂，将不可说变成了无需说。

画里的朱竹破框而出，雪里的麦穗也破土而出。

 

 

他们相逢在时过夏末。

In today already walks tomorrow.

夏未至，情已至。

 

 

 

 

============FIN============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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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有名词科普小版块：

中国美院：中国美术学院，是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唯一承认学历的中国美术类大学，位于杭州。国画系声名远播，分人物、花鸟、山水这三个专业，按照国画的题材来开设的。

白描：中国画技法名，指单用墨色线条勾描形象而不藻修饰与渲染烘托的画法。

音轨：音序器软件中看到的一条条的平行轨道。一条音轨对应音乐的一个声部，一种乐器的演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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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中关于音乐的部分，皆建立在真实和我个人经验之上。

文中的设定是叶修的乐队建军6年，我喜欢后摇这门冷音乐也恰好6年。

音乐场地名是确实存在的，例如武汉VOX、重庆坚果、长沙46 Livehouse、蜉蝣俱乐部等。乐队名、专辑名、曲名则取材自两个不同的乐队。

 

《In Today Already Walks Tomorrow》，是澳大利亚4人后摇乐队Sleepmakeswaves于2008年发布的专辑，文中提到的所有英文曲目来自这张专辑。乐队中贝斯手和键盘手由一个人兼任，叶修的角色设定参考于此。

亲身看过乐队的演出，乐队后期的风格转变得重金属了，我最念念不忘的以及最爱的还是Winter和Fears那两首。据实描绘的专辑封面如下：

 

时过夏末，是真实存在的一支湖南长沙的5人后摇乐队，除叶修之外的乐手姓氏根据现实中的人来取。《最后我们会了个面，然后就离开了》是时过夏末2012年11月中发行的一张专辑，偏向古风的曲风，《雪穗》自然是其中一首。

专辑封面是豆瓣插画家梓舍的作品，「我以丑陋的模样示世人，唯独为你展现绝美的容颜」是专辑介绍里的注解（猜得出为什么文里要写这句话吗hhh）。封面图如下：

 

如果读者能听着这两张专辑来看我的文，会更有代入感，我也会很开心哒(ﾉ´▽｀)ﾉ♪

 

再说叶乔。

原著里叶修对乔一帆有知遇之恩，引导他克服恐惧、鼓励他相信自己、提升他荣耀实力；而乔一帆也尽己所能，帮助叶修团队拿下了荣耀冠军。

本文中，叶修的音乐激励乔一帆战胜自卑焕发自信，在美术上迸发灵感突破自我，在情感上也从怯懦转变成勇敢；对乔一帆的感情也间接帮助叶修完成了一首好作品。剧情设定是努力往原著的人物经历和内在精神去靠拢的。

 

这篇文算我写的第一篇中篇。

查了相当多资料，音乐听了几十遍，用了最熟悉擅长的题材，写了最呕心沥血的文字，设了一个最甜美的结局，献给我最喜欢的CP叶乔。

柔情文艺的番外这边请：《朱竹》

叶乔已经拉灯了，小天使们快暗戳戳来评论里找我玩呀~